第 94 章 懼刑司

她憑什麽動不動就要抓自己,她又犯了什麽事情?

雨落聽到了紅菱對她的質問,輕描淡寫地說:“我要幹什麽,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就不必我多費口舌了吧。”

好無疑問,雨落今天就專程過來找她們。

紅菱突然想起了昨晚,她回到房間發現娘娘給自己的錦袋不見了。

就在她焦急的時候,綠藻走了進來。

“喂,你在找什麽呢?”

綠藻一臉惬意,明知故問地對紅菱說。

紅菱起初還不知道她來幹什麽,只當綠藻是過來尋自己聊天。

她一臉緊張,用着清雅的嗓音對綠藻說:“娘娘給我的錦袋不見了,裏面裝着給翠兒賞銀,這可如何是好。。。。。。”

綠藻聽了紅菱的話,面色微蹙眉宇間多了幾分從容,然後帶着一抹淡淡的笑對紅菱說道:“緊張什麽,不就是一點銀子,你把它補上不就得了。”

說的無所謂,反正是一點賞銀,幹嘛那麽緊張。

紅菱聽了綠藻的話,卻一臉的愁容。

她擡起頭,用那雙好看地眼睛瞅了瞅綠藻,然後又開始找了起來,只是嘴上說道:“你知道什麽,娘娘的賞賜豈是其它可以替代的。”

可是綠藻和紅菱都知道,錦袋裏的東西何止是賞銀,裏面裝着的可是娘娘給翠兒的信。

若是裏面的東西被人知道了,便會給顧妍華帶來危險。

綠藻裝作不知,表情依舊平素地說:“好了,我幫你找吧。”

平日裏,她們倆看起來依舊是親近,私底下相處的很好,所以綠藻此時幫紅菱找東西也是應當。

如果說她們之間當真有什麽不一樣,那便是她們二人效忠的主子不一樣了。

綠藻依舊效忠着太皇太後,聽從于雨落姑娘。

而紅菱,自從上次顧妍華救下了她,她便誓死都要效忠她。

不大的屋子裏,綠藻趴在了床下,然後從袖子裏拿出一個錦袋放在了床腳,又做了一個拿的動作。

而後她對紅菱說:“你看,是不是它。”

紅菱即刻點頭。

綠藻把錦袋拿在了手裏,白皙的笑臉露出一抹笑,她說:“給。”

紅菱把東西接過,又小心地捏在手裏,這下總算安了心。

随後綠藻又和她閑聊,卻也未曾讓她察覺到什麽。

此時,也是在這樣一間屋子裏,綠藻帶着雨落姑娘來抓她。她這才知道,她們似乎已經有所覺察。

此時的院落裏鬧出了這般的動靜,自然是驚吓到了其她的宮女,她們一個個都站在外面打探,想要知道屋子裏發生了什麽。

而當她們看着從屋子裏走出來的是雨落姑娘,帶着一幫人押着紅菱和翠兒走了出來,這些人才明白了丁點。

院子裏出了事,必然是有眼線出來報信的,顧妍華這裏也不會少的。

長樂宮,顧妍華正在等着宮女的消息,便聽見有人從殿外匆忙地走進來。

她面帶一抹着急之色,來不及行禮便說:“娘娘不好了,紅菱姐姐和翠兒都被雨落姑娘抓了起來,現在正去往懼刑司。”

“懼刑司。。。。。。”

聽到了懼刑司三個字,顧妍華心頭一緊,這裏不正是處理宮中犯錯宮女的地方嗎。

尋常去那裏的人,十個最多也只能回來一個,并且還是體無完膚。

顧妍華蹙了蹙眉,急忙對傳話地宮女說:“吩咐下去,哀家要擺駕懼刑司。”

宮女見娘娘行事果決,附和着說:“是。”

說着話,她便下去準備。

既然是擺駕,自然是要擺出作為太後娘娘的架子。

顧妍華帶上了惜楚和秋函,還有涵兒。

再加上一應車駕,還有随從的宮女宦官數十人,直接朝着懼刑司去了。

一路之上,大張旗鼓的,生怕旁人不知曉。

顧妍華這樣的舉動早就驚動了太皇太後娘娘,只見紅麽麽一臉慌張地走進了玉乾殿沒規矩地大喊着:“娘娘,不好了娘娘,太後帶着長樂宮的人去懼刑司找雨落姑娘要人了。”

太皇太後聽了紅麽麽的話,一臉震驚,她差一點把手中的一只玉手镯給摔下地。她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提醒紅麽麽是多麽沒規矩,就已經把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顧妍華那裏。

太皇太後頭上戴着鳳冠,一臉雍容地說:“誰,是誰給她的權力?”

她的話自然不是說雨落姑娘的,而是指顧妍華竟然敢直接去找雨落要人,說完了話便徑直地朝殿外走了。

這權利,自然指的是太後娘娘的行使權,而非要說這權力是誰給地,當然是她。

她讓她懷了龍種,雖未誕下卻是在懷在娘胎裏便成了南國的儲君,既然她懷着南國的君主,自然便是這宮裏的太後。

太皇太後方才這麽講,無疑是在打自己的嘴巴。

她也是剛得到消息,說雨落姑娘得到了一些線索,可未曾想到這線索竟然是從顧妍華那裏得來的。

眼下,南國最大的便是太皇太後,而其次便是懷了皇儲地太後。

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怔的事,兩後竟然都朝着懼刑司趕。

雨落姑娘眼下抓着地人,既然是顧妍華的人,若果說是問出了什麽,那罪責也是要算給顧妍華的。

倘若顧妍華當真是犯了錯,那她又算是犯了什麽錯,又有誰敢責罰。

要知道,此時此刻她懷着皇儲,對她責罰便是對南國的君主責罰!

太皇太後可不想自己扇了自己的嘴巴,眼下皇宮裏愈發地混亂了,京都最近又冒出了不少陳國的細作來。

據李潛的消息,他在幾天前抓到了一個宦官,竟然勾結了陳國。

按照眼下地局勢,她已經別無選擇,必須要讓這個皇儲順利地誕生!

如此來說,眼下的顧妍華是任何人都不可以碰的,倘若顧妍華真的犯了什麽事,她自然也不能拿她來做什麽,定多就是訓斥兩句,軟禁在宮中罷了。

而一方面,她又希望顧妍華是無事的,最好不要在背後做些什麽。

眼下的京都龍蛇混雜,混進來不少的貓貓狗狗,而這些貓貓狗狗的最終目的,自然是反對太皇太後把握朝政的。

時間急迫,很快顧妍華的車架便來到了懼刑司的門口。

幾個太監把守在門外,外面的人也不知道裏面的情景。

“太後娘娘駕到。”

随着一聲令響,幾個太監連忙跪了起來,一副恭敬。

他們對于司天鑒說顧妍華懷着龍種的事情深信不疑,在心裏是真真切切當她是南國的太後。

太監們行禮,顧妍華從車上下來。

她對面前的人發問:“哀家來了,還不讓雨落姑娘出來接駕。”

說實話,顧妍華自從進入宮中,還從來沒有耍過這麽大的脾氣,若不是這一次事從緊急由不得她,她依然會選擇低低調調。

要是被雨落查出了什麽,其後果她還真的不知道。

她想起了上一次聯合陳晟搞刺殺地事情,要不是南景珩壞了他們的事情,這京都上上下下恐怕早就聽了她。

顧妍華當真是謀劃了一場好大的事情,牽一線動全身,她自然知道這種道理。

所以這一次,絕對不可以讓雨落查到。

不過,人都被送進去這麽久,難免不會被問出些什麽。

此時在懼刑司內,青灰色的石牆,牆上挂着火把照亮着牢房的陰暗。

一條鞭影灑了下來,揮打在了翠兒的身上。

翠兒發出了一陣呻吟。

她認真疼痛,緊要牙關,一副作死都不願說的樣子。

此時,旁邊的鐵門被打開,紅菱被兩個太監押了進來。

太監一臉冷血,絲毫沒有人情。

他們倆一把就将紅菱給推到了一口大桶之中,桶裏面裝滿了水,人剛推進入就開始拔她的衣服。

一層層錦緞被扯破了開,露出了如雪的肌膚來。

紅菱被冷水一浸,整個人便醒了。

她猛地嗆了一口,整個人開始咳嗽。

轉眼間,她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扯她的衣服,下一刻整個人就被剝了個精光。

兩個太監一臉的色相,看着她赤裸的身體。

紅菱急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前方,然後大聲地喊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下一刻,只看着這兩個穿着太監服飾地男子露出一臉的奸邪,大嘴張開口水垂到了下巴。然後身下隆起,全身像是在燒灼一般。

紅菱看到了這一幕,對兩人說:“你們,不是太監!”

男子嘴角一咧,大聲地說:“這都被你發現了,我們兄弟倆為了今日可是吃了不少苦頭,總算是輪到我們來了!”

聽到了男子**地話,紅菱暗暗地想到:原來,懼刑司是做這事的。

怪不得這些年來,進來的人都少有活着出來,原來都是遇到了這事。

這下,她算是全都明白了。

頃刻之間,兩個男子已經一絲不挂,慌張地喊道:“讓我來,讓我來。”

接着,其中各自比較高的男子推了旁邊男子一把,大聲地說道:“那不是還有一個嗎?”

他用手指着被困在柱子上受着鞭刑的紅菱,然後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被推的男子嘆了一口氣,不甘心地說:“好,那個也不錯!”

說着,他依然是一身精光,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遮擋。

随後,高個男子一把就跳進了浴桶裏,像一只發情的雞一樣。

他瘋狂地把紅菱攬入了懷中,然後任由着懷裏地女子在耳邊尖叫。

随後浴桶中泛起了鮮血,有的是從紅菱傷口中流出來的,也有的是從她的身下湧出。

此時,浴桶裏都混雜着血,已經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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