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3 章 差點死掉,要合作麽?(三更)

宮祤站起身,随即撇嘴一笑,“具體位置我也記不清了,不過是在南部絕對錯不了。”

說話間就見得宮祤腳下快速一閃,話落當下竟是已經閃身到了門前。

回身朝着原潇招了招手,宮祤則是快速将房門打開,沖了出去。

“啧啧,你怎麽都不攔住那個小自戀,他可是只說了那麽點消息就跑了。”馭屍鈴的抱怨聲傳來,這次卻似乎學乖了,并沒有反複的重複一句話。

原潇朝着門口的方向看了看,随即猛地一一擡手,一道煞氣揮出的同時,那被宮祤推開的房門便是猛地關上。

“再問他也不會說的,我們現在只是懷疑而已,還用不着逼的這麽緊,最起碼現在還不用。”原潇現在也只是處在懷疑階段。

畢竟單憑一道像是的符文來看并不足以證明什麽。

而馭屍鈴顯然是認準了那符文就是可以找到自己同伴的線索似的,語氣越來越焦急,到了最後,俨然有了想要發怒的征兆。

原潇見此只是微微皺眉,随即安撫道:“我知道你很着急,不過現在這樣着急也沒用,我們還需要更多的線索才行,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不會食言,所以請相信我。”

說着,原潇直接伸出手撫了撫青銅鈴身。

聽到原潇這麽說後,馭屍鈴顯然冷靜了不少,只是仍舊給原潇一種它在焦躁的感覺。

片刻之後,伴随着一聲清亮的鈴聲傳來,原潇猛地睜開眼睛,就見得那本是被她放在口袋裏的青銅鈴上泛起一層如同螢火般的微光。

“怎麽了?”原潇皺眉,她不确定馭屍鈴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伴随着那道螢光逐漸變弱,原潇這才聽到馭屍鈴有些低沉的聲音。

“咳咳,還以為差點要死掉了。”

“發生了什麽?”聽到馭屍鈴聲音的瞬間,原潇當即問道。

馭屍鈴猛地咳了幾聲,那感覺讓人覺得它好像十分的虛弱,半晌才又聽到它的聲音道:“剛才真是太兇險了,我正在轉化之前吸收的陰煞之氣,只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分了心,剛才差一點就要被那些低級的陰煞反噬了。”

原潇聽言嘴角一扯,明明差點被人反噬,卻還好罵人家低級,這樣的邏輯還真是……

“現在怎麽樣?”雖然在心裏腹诽着某只小東西,不過原潇還是十分擔心某只的情況的。

“放心吧,已經沒事了,好在你剛才及時穩住我,不然的話……啧啧,多謝了。”

馭屍鈴說道一半,最後直接變成了一聲道謝。

難得能夠聽到馭屍鈴的感謝,原潇忍不住輕笑,随即又摸了摸青銅鈴身,道:“不需要跟我那麽客氣。”

……

與此同時。

宮祤由着原潇的住處狂奔而出,卻是在将要走出院子的瞬間猛地被人攔住。

身形站定,宮祤朝着面前阻攔自己之人看去,卻因為夜色昏暗只能隐約瞥見一道身影。

“誰?”宮祤開口,卻是猛地扯到了嘴角上的傷口。

“我不是已經提醒過你不要去招惹她了麽,怎麽就是不聽呢?”來人遇着暗處緩步走出,說話間已經出現在了宮祤的面前。

借着院子裏微弱的燈光,宮祤這才看清楚來人。

宮祤驀地撇嘴,對上景司慕的當下便是冷聲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你若是不服氣的話大可以等我傷好了之後來比試一下。”

景司慕見此卻只是皺了皺眉,只是當他看清楚宮祤那一張被揍的一片青紫的臉時,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你還是先去處理一下傷口的好。”景司慕說着忍不住一笑,他倒是沒想到原潇下起手來還可以這麽狠。

看着宮祤這個樣子,分明就是被單方面的虐打了啊。

對上景司慕那張笑臉,宮祤只覺得心裏的怒火頓時又燃了起來。

他朝着景司慕看了一眼,随即便是揮拳出手,直接朝着景司慕的面門而去。

可想而知,宮祤這樣最是在意自己的那張臉的人此時被人看到自己的臉被揍的青紫一片的場景,自然不會好過。

此時朝着景司慕更是用盡了全力出手。

宮祤畢竟才受了傷,此時出手的速度自然也要大打折扣。

夜色裏,就見得宮祤一拳揮出,卻是猛地便被景司慕一把按住。

“行了,我陪你去處理一下傷口,這樣下去,你的那張臉要什麽時候才能好。”

朝着宮祤白了一眼,景司慕只覺得一陣頭疼。

明明之前就已經提醒過這個小子,卻是偏偏不聽。

原潇那丫頭瘋起來連傅傾辰那樣的角色都不敢随意招惹,更別說是宮祤了。

強硬的被景司慕拉到了醫療室內。

好在此時已經是深夜時分,景家之中倒也沒有哪個無聊的弟子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到處亂走。

因此下在通往醫療室的路上,除了景司慕跟宮祤外倒也沒有其他人。

快速的将宮祤丢進醫療室後,景司慕則是轉身朝着樓上的病房走去。

他知道顧淺浔的魂體還沒有完全修複,所以現在仍舊住在這裏。

景司慕一路朝着樓上走去,不過是幾分鐘後就已經出現在了顧淺浔的病房外。

并沒有直接敲門,這個時間,按照顧淺浔的習慣應該已經休息了,而景司慕的目的不過是過來看一眼而已。

悄悄地将病房門推開,景司慕走進去的瞬間竟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月色由着窗外映入,正落在病床上之人的臉上。

顧淺浔的臉色仍舊有些蒼白,只是比起前幾天卻也好轉了一些。

景司慕邁步走過去,當即俯下身輕輕地在顧淺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她的魂體似乎出了問題。”

就在景司慕直起身的瞬間,驀地竟是由着身後聽到一道聲音傳來。

景司慕轉過身,就見得宮祤不知什麽時候竟是已經站在了病房門前。

此時他将半個身子都靠在病房的門上,一張青紫的臉隐藏在黑暗之中,看起來竟是透着幾分鬼魅。

景司慕忍不住皺眉,他先是看了看顧淺浔的情況,确定她并沒有被驚醒後,這才邁步朝着門外走去,

宮祤被景司慕粗暴的從門口扯開,兩個人依着極快的速度朝着走廊的盡頭走去。

“你到這裏來幹什麽?”景司慕說着一把将宮祤推到面前的牆上。

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之上,宮祤驀地抽了抽嘴角,

“我不過是好奇你來這裏幹什麽,不過沒想到竟然被我看到了她,我倒是好奇是誰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傷到她?”

宮祤身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完畢,此時看起來雖然仍舊狼狽,不過好在傷口的痛感已經消失了大半。

驀地被問起這件事,景司慕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他朝着宮祤看了看,随即沉聲道:“這些事情你不需要管,你現在要做的還是先養好自己的傷再說吧。”

說着指了指宮祤臉上的傷,景司慕當即就要轉身離開。

然而就在景司慕轉身的瞬間,就聽得身後的宮祤又道:“我看顧淺浔的魂體傷的似乎有些嚴重,難道你不想讓她快些恢複過來?”

宮祤話落,景司慕頓時腳步一頓,他驀地轉過頭,朝着宮祤看去,“你有辦法?”

“辦法我有,就看你合不合作了。”宮祤說着驀地挑了挑眉,陪着着昏暗的走廊燈光越發的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景司慕沒有急着離開,他緩緩地轉過身,随即擡眼朝着宮祤打量過去。

“我怎麽從來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種本事?”景司慕對于宮祤算得上是十分了解,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沒人理解為什麽性格差別如此之大的兩個人會成為一起玩到大的兄弟,至于這一點,也許景司慕跟宮祤自己都不清楚。

“你是在小看我麽?”宮祤臉色一沉,他景司慕這是什麽意思,不相信他有能力?

“只是讓我感到好奇罷了。”景司慕挑眉應道,卻是在話落同時朝着宮祤的方向走了過去,“如果你真的可以幫她的話,我想我可以聽聽看你所謂的合作。”

宮祤聽言眼底笑意一閃,似乎等的就是景司慕這樣的回答。

他理了理自己的外袍,随即朝着景司慕的反向靠近兩步。

……

房間裏。

原潇在确定馭屍鈴确實沒有問題之後,這才松了口氣。

轉身坐下來,原潇這才走到窗前将窗戶打開。

窗子打開的瞬間,一陣涼風頓時由着窗外吹了進來。

原潇坐在窗前吹着涼風,卻并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心情都舒緩了許多。

猛地吸了口氣,原潇這才轉過身,拿起被她丢在一旁的手機。

與此同時,卻又聽得耳邊傳來馭屍鈴的輕笑,“你這是打算打電話給小冰山麽?”

原潇握着手機的手猛地一僵,“小冰山?”

不清楚某只到底是怎麽了,竟好似突然生起了給人取外號的興趣,單是今天一天似乎就已經取了好幾個。

察覺到原潇的視線盯着自己,馭屍鈴這才驀地一笑又道:“就是你家的那位啊。”

“為什麽叫小冰山?”原潇挑眉,如果被容韶知道了自己被取了這樣的外號不知道會是個什麽反應。

馭屍鈴的笑聲卻越發得意,“因為除了你之外,他對待其他人的樣子都好像冰山一樣冷淡,我覺得這個稱呼沒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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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各位晚安~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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